冷墨寒默默無聲地手握著針管,凝看著莊艾琳身著騎士服的時候,那颯爽英姿,美麗絕豔的模樣,尤其是策馬奔騰時,在陽光下的笑容,燦爛得如同一朵絕世牡丹,莊艾琳完全遺傳了父親與母親的優良傳統,美得那般令人窒息,尤其是身材,更是惹火,多少皇家貴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......
莊艾琳正用英文與隨行的英國男人稍停下馬聊天時,聽到前面一陣呼嘯聲,她便忍不住拉著韁繩往前看......
追風認得莊艾琳,嘯叫了一聲。
博奕已經轉過臉,故意忽視那個國外的男人,拿起抽起的一管血,像個耕地的人,蹲在地上,放進那小冰箱裡,這個可憐的人,是莊家的救命大恩人,卻一直乾著像奴隸一樣的工作,還任勞任怨,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。
莊艾琳冷冷地看向他。
博奕十分細心地將匣子給蓋上,然後再打開另一個匣子,準備給追風先作初步的治療......
“’—”身邊的英國男士,看向莊艾琳,疑惑地問。
莊艾琳沒作聲,隻是冷冷地勒緊韁繩,讓身邊的男士先行離開,她自己則摘掉了自己的騎士帽,很帥氣地翻身下馬,踏著青青草地,暗蓄怒火,邁步來到博奕的面前,揚著手中的鞭子,說:“我上次是不是跟你說過,叫你離我百米遠,如果不是,我見你一次,打你一次!”
博奕就當作沒有聽到她的話,繼續維持著淡淡的表情,給追風治療傷口。
這個木頭人,真TM該死!
莊艾琳重喘著氣息,瞪著這個臭男人,自從媽知道自己與他分手後,連家也不給回,她一陣揮起手中的鞭子,一敲在追風身上。
博奕震了一下,有點顧忌地抬起頭,看向她,上次被她捧的那一頓,心口還在疼。
莊艾琳瞪著他,氣憤地說;“你還敢抬起頭看我?看到本小姐,不給我滾得遠遠的!你當我話耳邊風?”
博奕沒說話,隻是繼續淡淡地腑頭,拿起消毒水要給追風消毒,那雷打都不動的模樣,是拿他沒有辦法了。
莊艾琳生平最痛恨這種男人,氣得牙齒都癢了,真想再踹他倆腳,可是想起母親的話,如果你再動博奕一根頭髮,我就把你吊起來,掛樹上曬太陽!她咬牙切齒地想起媽媽的話,恨得牙根都疼地轉身,不想再看他一眼,手扯脫後腦髮釵,讓性感長髮,披肩而去......
博奕這個時候,才稍停下動作,看了莊艾琳那英姿性感背影一眼,雙眸閃爍過幾分光芒,沒再說話,繼續腑頭,給追風消毒......
莊艾琳繼續氣憤地往前走,想著博奕剛才看向自己那冷漠的態度,心臟都扭緊在一起,才要快步地閃過馬棚回酒店,卻瞬間看向馬棚內數十匹俊馬,全是亞洲酒店最名貴,最速度,最勇猛的馬種,她的後腦突然竄起了一點惡惡的思想,再轉過臉,冷冷地看著博奕,還是像根木頭人,蹲在馬匹前,繼續治療,她一副咬牙切齒,重喘氣息,轉過身來到馬欄前,看著其中一個欄門,挑眉一副冷笑的模樣說:“我讓你作啞巴!死了就說不了話了!”
她二話不說,就揚起腿,往那馬欄上伸一腳!
砰的一聲,馬門踢開了!
追風正微眨馬眼,很乖巧地讓博奕給自己治療,卻莫名地聽到前方傳來了一陣陣浩浩蕩蕩的聲音,微仰馬頭往前看,瞬間如同他的主人的性格般,嗖聲撤腿就跑————
博奕手中還拿著紗布,正要給它包紮,看著這獸性動物,像閃電一樣跑開了,他正奇怪的時候,轉過頭,看向前方......
“轟隆隆隆......”數十匹俊馬勢如破竹,浩浩蕩蕩般直衝而來!
博奕的眼睛一瞪,手中紗布一掉,還來不及撤腿跑,數十匹馬,轟的一聲,迅速揚起蹄子把他的身影淹沒,他都來不及掙紮,估計死在現場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