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行了!亂扯!”冷墨寒邊手捂臉疼痛地揉了揉,才說:“怎麼不見洛衡?說好了約一起喝酒的。”
林楚涯與曹英傑也好生奇怪地說;“對啊?怎麼不見他?他又去那裡泡嫩模去了?”
這一群神仙!
安安這時才手捧檔案,從VIP休息廳聽著這眾人的話,她傾刻喀異地瞪大眼睛,看向大家說:“哎!你們都不知道嗎?蘇副總被蝶衣吊在百層高樓已經將近三個小時了!”
“啊?”蕭桐聽著這話,頓時心疼震驚地看向安安直叫起來:“為什麼啊?”
莊昊然居然也震驚地看向安安說;“你說什麼?你說洛衡被蝶衣吊著,到現在還沒有放下來?”
“老大!是你叫蝶衣乾的嗎?”蕭桐看向莊昊然震驚地直跺腳嚷起來!
“是啊!那蓄生欺負你!還把你弄哭了,哭得那麼可憐!”莊昊然連忙心疼地說。
“我什麼時候說他欺負我了?”蕭桐直接邊跺腳邊伸出手重錘著莊昊然的胸膛,著急心疼地哭叫起來說:“你快點把他放下來!被吊在樓頂倆個小時還得了!快點啊————”
“好好好!即刻讓人把洛衡給放下來!”莊昊然二話不說,先一步走向那電梯往著百層高樓走去!
大海直衝岩石,濺起了激烈的海花,撲來陣陣凜然的海風,沒有多久,雨也來了,嘩啦啦啦的一陣下————
“救命啊——————救命啊——————”這陣那麼絕望可憐的求救聲,才從這百層樓頂響起,又即刻被海風給掃走了。
蝶衣英姿颯爽地迎風站立在樓頂,手握緊著那根手臂粗的麻繩,看向掛在避雷針上的某人,雙眸銳利地一閃,再讓這身體升騰得更高一些!
“哎哎哎!蝶衣!咱們有話好好說!我真的沒有欺負蕭桐?你高抬貴手,先放我下來,讓我和你慢慢解釋!”蘇洛衡整個人被五花大綁掛在避雷針,如果是在夏天,他早就被雷劈死了,他臉苦作一團,嗚嗚嗚地直哭,大叫:“救命啊————誰來救救我啊?嗚嗚嗚嗚嗚,我到底犯了什麼法啊?我媽可以給我解釋嗎?”
門,砰的一聲被推開!
蕭桐先一步衝出頂樓的大門,迎著那暴風暴雨,看到身著黑襯衣與黑西褲的蘇洛衡,整個人一團黑地被吊在避雷針上左搖右擺,她瞬間心疼得倒抽一口氣,即刻直跺腳地叫起來:“蝶衣————快放他下來!這隻是一場誤會!”
莊昊然與林楚涯等人也傾刻衝出樓頂,他也流露驚訝與緊張的表情,看到蘇洛衡被吊在避雷針上,一副死去活來的模樣,即刻稍高聲地吩咐:“蝶衣!快放洛衡下來!快————”
蝶衣聽到莊昊然這一聲叫喚,瞬間就揮動手中一把銳利的小刀,嗖的一聲閃出去————
蘇洛衡的眼睛一瞪,剛才想叫一聲“别”......那利刀卻唰的一聲割斷繩索,他整個人就跟一條死狗一樣,砰的一聲,身體往下砸,直摔在滑溜冰冷的地板上,隻聽得那後腰“咯咧”的一聲,他頓時疼得眼睛一瞪,最後才再苦臉嗚咽直叫:“媽啊————我的腰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