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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江秋白壓著嗓子,就好像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聲音一樣。
“那咱們差不多嘛。”
文初淮一臉失落的表情,隨即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姿態,“也不對,還是比我小很多。”
“來,叫聲淮哥,”文初淮壞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,“哥。”
江秋白用手把筆扔向他,表情漠然,“滾。”
“草,”文初淮一句臟話嬉笑著罵了出來,“他們都叫我淮老闆,讓你喊我淮哥是把你特殊對待,懂嗎?”
文初淮看著江秋白,生氣的樣子……還真是和别人不一樣的可愛呢。
沒什麼原因,就是單純的想逗逗他。
江秋白嘴角向右上挑,一記眼神冷得發寒。
這是什麼?
死亡微笑?
文初淮摸摸後腦勺訕訕道,“嘿嘿,我生日是個好日子哦,情人節。”
江秋白沒說話,點點頭,心裡默默記住了這個浪漫的日子。
於是,這個話題就這樣折斷了。
吳莉前腳剛走,後腳教室就開始鬨騰。
“淮老闆,和新同桌這麼快就聊上了?”
趙楚暮站起來,兩手撐著文初淮桌子上,身體前傾,嘴裡對文初淮說著,眼睛卻看著江秋白。
江秋白一字不落的聽見他的話,低著頭輕輕的勾起一個笑容。
班裡的同學都很好,至少他聽著新同桌這個詞比新同學這個詞更感覺暖心。
“對啊,新同桌,”文初淮轉了一百八十度的身子,盯著趙楚暮,“有意見?”
“啊?
沒有啊……”趙楚暮懵了神。
“沒有,那就滾吧。”
文初淮可能在W市不算特别出名,但是在他們班,或者說在他們院係甚至學校是出了名的。
他是商圈赫赫有名的富二代,他的父親名叫文波濤,乃是W市首屈一指的金融界大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