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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修宴醒來發現自己在一處石室內,手腳都被粗重的鐵鏈鎖著。
他使勁掙紮了一下,根本無法掙脫。
鐵鏈晃動發出“咣咣”的聲音,驚動了外面的守衛。兩個身著黑衣的蒙面男子聽見動靜進來檢視。
“别白費功夫了,你逃不出去的。”其中一個人厲聲喝道。
北修宴冷厲的目光看著他們,開口問道:“你們是什麼人,為何抓我?”
一個黑衣人冷哼一聲沒有回答,另一個黑衣人卻是開口道:“我們是誰你不必知道,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不待北修宴再說什麼,他們便轉身離開了。
儘管隻有匆匆的一照面,北修宴依舊在心裡將他們的身份猜測了個七八分。
石室沒有窗戶,隻有角落裡一盞昏暗的油燈,根本辨不出此時是白日還是黑夜。
北修宴不知自己在此處昏迷了多久,那日他突然失蹤,沈如週一定擔心壞了吧。
正如北修宴所料,沈如周這兩日過得油煎火燒一般,她整晚整晚的睡不著,時刻牽掛著北修宴的安危。
午後,她勉強逼迫自己吃下了一碗米粥,為的是能撐著身子等北修宴回來。
秦銘進門看到這般的沈如周眼中掠過心疼。
不待沈如周開口問,他便將調查的事情進行回稟,“沈小姐,修堤的石頭確實有問題。按照朝廷的規定修堤應該用最堅硬的青條石,可堤上的全是最劣質的灰石,兩者的價錢相差十倍不止,應該是有人偷工減料,以次充好。”
聞言,沈如周愣怔了一下,良久才感慨道:“如果是用青條石來修河堤,也許洪水襲來時堤岸就不會塌,也不會死那麼多人了。”
秦銘聽後,眼中流出憤怒之色,袖下的手死死攥成拳頭,“這些地方官,為了一己之私,害得眾多百姓慘死,真是喪儘天良!”
想著一路過來見到的慘狀,沈如周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。
她緩緩閉眼,強壓下心頭的悲痛之色,“他們定是怕王爺發現了河堤有問題,所以才下手的。秦銘,你去查查當年河堤是誰負責修建的,找到這個人,也就能順藤摸瓜尋到王爺了。”
秦銘安靜的聽完沈如周的話,終於明白了他查河堤的意圖,立即拱手領命,“屬下這就去查。”
東方先生從苗有望那裡回來後便直奔蕭辰衍所在的驛館,進了屋子,蕭辰衍早已等著他了。
見禮落座後,東方先生開門見山的道:“已經有北修宴的訊息了。”
蕭辰衍微微側目,示意他繼續說。
“是苗有望派了兩個水性好的人,趁北修宴不備將他拉到水下擒拿了。”
“苗有望為何要對北修宴動手?”蕭辰衍覺得這個永州知州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,竟敢私下抓了堂堂的攝政王。
“因為永州的河堤當年是苗有望的父親所修,他擔心北修宴發現了河堤貪腐之事,便先下手為強了。”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