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逾聲倒吸一口涼氣。
他怎麼捨得心愛的女人這樣委屈難過,當下覺得自已一定是讓慾望衝昏了頭腦。
無奈的苦笑之後,俯身吻了她額頭,輕聲哄著,“好了,不弄了。”
聞言,少女的身子明顯放鬆了許多。
江逾聲集中精力,拚命的讓自已忘記這種親密接觸,卻還未能完全得到的不滿足感。
硬生生的壓下心頭的慾念,抱著少女不敢動彈。
須臾,他總算剋製住所有的衝動和慾念,放開了她。
聞姝鬆了一口氣。
江逾聲坐在床頭,拉著她的手,猶豫不決的樣子。
“對不起,妾身……”
“姝兒,這個時候,别自稱妾身,”男人溫柔的安慰,“沒有對不起,我也想你舒心,我要的是我們兩情相悅,彼此都舒心,而不是一味的犧牲你的感受來滿足我。”
江逾聲鬆開她的手,準備下床。
聞姝拉著他,“你還好嗎?”反正,她之前也不是沒有幫他過。
“你想?”
“嗯,我想幫你。”
江逾聲略微想了下,罷了。
夜晚是妖嬈的,空氣也會隨著環境變換而升溫。細細碎碎、殘缺不全的音節組成一些動人的樂章。
半個時辰後。
江逾聲隨意披著衣袍下床,點燃了燭台,揚聲讓簡順準備浴湯。
“太子,浴湯已經準備好了。”簡順抱著拂塵,在他跟前,規規矩矩的行禮彙報。
江逾聲一揚手,簡順就明白,帶著下人就都退下。
吱嘎……
門被簡順順帶著關上。
江逾聲回到床榻邊,將被窩裡的少女給撈起來,“帶你去洗洗。”
雖然事情沒弄了。
但,兩人熱身也出了不少汗膩。
聞姝嬌羞得如一朵半開的紅玫瑰,都不敢拿正眼去看江逾聲。
男人微微笑著。
他們都做過多少次這樣的親撫,她還是這樣嬌羞,莫名的覺得心情很好。
洗過澡之後,聞姝穿戴整齊,才與江逾聲談笑,“王爺,今日還沒有擦藥。”
江逾聲摸了摸臉頰,“還能恢複嗎?”
聞姝搖頭,“再擦一個月,疤痕可能要像妾身這樣,近距離的才能看清楚了。”她踮起腳尖,仰著頭,勾著男人的脖子下來,鼻尖對著鼻尖。
“好。”
擦藥之後,又給他施針。
他的腿顫了一下,聞姝忙問,“怎麼了?”
江逾聲道:“剛剛沒控製住,自已抖的。”
“你上下朝還是坐馬車吧,你的腿雖然恢複了,但,不能過勞。”
江逾聲點頭,“好,這次聽你的,下回——聽我的,不能像今天這樣任性。”
“太子……”
聞姝嬌嗔一聲,紮銀針的手力氣大了些。
江逾聲吃痛般的輕哼一下,知她是故意的,卻一臉寵溺的笑意,“什麼都聽夫人的,但這件事,夫人還是要為我們的未來著想。”
兩人如今親密無間。
聞姝想要他有個兒子,有繼承人的事情,他自然也知道。
聞姝又紮了一根銀針,江逾聲故意大聲些喊,“疼疼疼。”
“啊,沒沒事吧?”她雖然帶著些懲罰的意思,但也不是沒有輕重啊。
他怎麼會這麼疼?
江逾聲看她擔心的模樣,心口似有一口清甜的井,源源不斷的流出清甜的汁水,讓人心暖洋洋的。
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臉頰,“沒事了。”
聞姝看他神色自然,還有精力摸自已的臉,這才放心。
至於今晚圓房的事情,她也沒有想到會那麼疼。
夜裡雖然看不見,但是,從平日裡她看到的輪廓,亦或者是幫他時的感覺來說,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。
常言道,男女有别。
真的是天差地别!
“嗯?想什麼?”江逾聲看她臉上沒什麼笑容,有幾分擔心,怕她對這種事情有陰影了。
同時,腦海中想了很多,是不是因為她沒看過壓箱底的那些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