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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宴秋滿臉不屑,冷哼道:“我怕什麼?我就在這等著他們,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拿我怎麼樣?”
江景鶴張了張嘴,也懶得再說什麼。
齊宴秋又想起一件事,轉頭對張柚說,“小張,那個隊長呢?不會也死了吧?”
“死了。”
齊宴秋嘖了一聲,還想和他玩玩呢,居然死了,“真是便宜他了。”
這時候蘇謹庭道:“逃走的那個女教授,抓住沒有?”
張柚忙不迭點頭,“抓住了,以及那些女人,也都救下來了,到時候還得麻煩齊少爺幫忙把她們送回去。”
齊宴秋擺了擺手,表示小事一樁。
蘇謹庭不再參與這些話題,他起身離開,來到顧溪休息的房間裡。
顧溪還在睡覺,但她睡得並不是很安穩,山洞裡所發生的一切不斷在夢中出現,各種各樣的版本變成噩夢侵襲著她。
以及嘴裡的疼痛,讓她十分難受,期間疼醒了好幾次。
忽然,她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頰,顧溪豁然驚醒,她睜開眼,盯著面前熟悉的俊臉,她緊繃的心又再次放鬆。
“是你啊。”顧溪鬆了口氣,因舌頭上的傷讓她說話有些不利索。
蘇謹庭不禁蹙眉,他伸出手,摸了摸顧溪浮腫的嘴角,“你嘴巴怎麼了?”
聽他提起這件事,顧溪又想到了自己在山洞裡做的蠢事,臉上一片緋紅,“沒,沒事。”
“醫生說你舌頭受了傷,你不會是學電視裡咬舌自儘了吧?”他毫不留情的拆穿顧溪,使得她臉頰更紅了。
“那我,我還不是為了保留尊嚴麼!”
蘇謹庭歎了口氣,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,“溪溪,不管發生任何事,都不要輕易有輕生的念頭,沒有什麼比性命更重的。”
聽見這話,要說不感動,那是假的,一時間,她也有幾分委屈。
“可我不想......”
蘇謹庭握住她柔軟纖細的手,這麼弱小的女人,竟也會有如此剛烈的一面。
“那你得替我想想,你若死了,我怎麼辦?在我心裡,沒有任何事情,能比你的性命重要,答應我,以後不要再有這種念頭。”
顧溪微微一怔,她望著他眼中藏著許多說不清的情緒,她鼻尖一酸,點了點頭。
蘇謹庭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。
顧溪又問他,“你為什麼在這裡?”
“我聽江景鶴說你出事了,便趕了過來。”
“這樣......”顧溪心中升起一股暖意,原來他真的在乎自己,出了事第一時間就趕過來。
之前穆戰池懷疑他有古怪,顧溪還猶豫了,現在想來真是不應該。
“咱們還得多謝齊總,如果不是他,我可能就永遠出不來了。”顧溪說著,也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,“明天我們一起去感謝齊總吧。”
蘇謹庭微微一怔,隨即道:“不著急,你先好好休息,把你傷養好再說。”
“嗯!”
蘇謹庭將她摟進懷裡,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,“睡覺吧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