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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溪往他懷裡蹭了蹭,聞到他身上淩冽的清香,安心的閉上了眼睛。
這種自殺手段,死了倒還好,沒死就真的是活受罪。顧溪這幾天,充分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。
傷口反反覆覆,還有些發炎,齊宴秋給她找了好幾個醫生來,換著法的給她治療。
終於,在經曆了一星期折磨後,她的傷口,終於不是那麼疼了。
她還惦記著給田小姐的設計,趁著修養的時間,她和二組的zoey聯絡了一下,因為她臨時出差,放了zoey的鴿子,這讓zoey很不爽。
她扔給顧溪一份設計稿,那是田小姐選中的款式,顧溪感謝了一番,將那份設計稿反覆看了幾遍,確認風格後開始設計。
她坐在院子裡,抱著位數板咬筆頭,這裡的環境很好,古香古色,像皇宮似的,讓她靈感無限,但並不適合zoey給的風格,所以顧溪十分的苦惱。
她不經意抬頭,便看見遠處的六角亭裡,蘇謹庭與齊總他們坐在裡面聊天。
蘇謹庭交疊著雙腿,雙手倚在欄杆上,妥妥的一副大佬坐姿,顧溪有幾分狐疑,他這麼快就和齊總混熟了?
江景鶴決定明天回國,蘇謹庭也讚同,畢竟顧溪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,一直待在這裡也不合適。
江景鶴又說:“蕭小姐還在擎都麼?”
蘇謹庭微微搖頭,“不知道,應該不在了。”
來了這邊半個月,她不可能還在擎都呆得住,蘇謹庭突然跑出國,蕭彤也不會猜到他是為什麼離開。
齊宴秋問,“你怕她乾什麼?”
蘇謹庭瞥了他一眼,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江景鶴說:“她遲早會知道的,你不可能一直瞞下去,你之前那個決定,實在是欠妥了。”
“世事難料,不過無所謂,知道了又如何?”
蘇謹庭滿不在乎,他之前確實覺得無所謂,最終娶誰都是娶,不如娶個對自己有幫助的人,加上蕭彤又與他誌同道合。
可這次蕭彤突然追來了擎都,蘇謹庭才突然意識到,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,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,隻能叫江景鶴先把顧溪帶走。
一方面是怕兩人碰見,另一方面,是他想起顧溪的身份還沒處理乾淨,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查到她。
“不是,你們到底在說什麼?我怎麼一句沒聽懂?是我這幾年不在國內,錯過了什麼?”
齊宴秋一頭霧水,他懷疑自己與他們脫節了。
兩人繼續無視他。
江景鶴說:“你自己把握好吧,後面的麻煩事還多著。”
齊宴秋猛地一拍桌子,“你們夠了啊!打什麼啞謎呢。”
蘇謹庭看向他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你的賬還沒算呢。”
齊宴秋一愣,他縮了縮脖子,“什,什麼賬?顧溪不都已經找回來了?!”
“找回來這麼簡單?為什麼會遇襲?你真以為我不知道?”
“江景鶴你告密!”齊宴秋勃然大怒,惡狠狠地瞪了眼江景鶴。
蘇謹庭說:“與他無關,你那點破事,江景鶴不說我也能查到,齊宴秋我再次警告你,你要玩沒人管你,但如果玩脫了,也沒人會救你。”
齊宴秋癟了癟嘴,旋即,他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,伸出兩根手指,拉了拉蘇謹庭的袖子,“謹庭哥哥,你不要這樣嘛,你可是人家最堅實後盾了,沒有了你,我就像一隻折斷翅膀的小鷹......”
“......滾!”-